某不忍心看到她急躁不安,所以某就听从了她的话。
渐渐的,这种听从让王雱学会了接受别人的劝诫。
看到王雱发呆,沈安问道:“想她了?”
王雱点头,“某就想和她终生厮守,每一刻都待在一起。只要看到她就好,听听她说话抱怨,某就心满意足了。”
“你会活的好好的。”沈安拍着他的肩膀,欢喜的道:“你已经变了,再也不会走上那条路……”
“什么路?”王雱听不懂这话。
沈安说道:“不归路。”
原先的历史上王雱早亡,沈安觉得最大的原因就是他的孤傲。
他觉得这个世间的人都是蠢货。
他的目标很远大,是想重振大宋。
他作为父亲王安石的智囊一直存在,可新政却饱受打击,看不到未来。
这时候他的孤傲就崩溃了。
大抵那个时候的王雱情绪已经崩溃了吧,沈安觉得他那时候多半是半疯癫状态。
这便是天才,和疯子仅仅一步之遥。
“出发!”
沈安心情大好,招呼了骑兵们,随后大队人马离开了大名府。
越往北气氛就越紧张,当看到真定府时,往来的斥候一波接着一波,仿佛从未停息。
地面偶尔能见到一点嫩绿,沈安觉得心旷神怡,正在酝酿一首词的时候,一队斥候又来了。
“哪里来的?”
沈安后面的骑兵浩浩荡荡,一眼看不到边,可斥候依旧还在问,可见是紧张的不行。
沈安叹息一声,抬头道:“这里是大宋境内,你等要哨探也是往北方去,把斥候密集用在南方,这是疯了吗?难道汴梁来的援军会捅你们的屁股?这特么谁的决断?”
他是真的忍受不了了。
斥候们面面相觑,他们当然知道这是援军,但最近真定府一带风声鹤唳,上官给的压力很大,让他们不由自主的都紧张了起来。
“敢问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