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那些大船都是空的,可见宋人是有备而来,这是要把咱们送去哪里?
他听闻上次的俘虏被宋人弄去修路,日子过的很是艰苦。
“他们要把咱们弄去修路!”
卧槽!
这些俘虏一听就乱了。
那样的日子生不如死啊!
俘虏们开始了躁动,秦臻拔刀怒吼道:“住口!”
可喧嚣依旧,俘虏们开始了躁动,再进一步就是要反抗。
秦臻有些麻爪了。
若是下手镇压,那肯定没问题,可那要杀人啊!
出发前沈安就说过,此行主要是抓人。
人都弄死了抓什么?
他进退两难。
“军侯!还没缝完呢!”
秦臻回头,就见常建仁拎着长刀走了过来,腰间还挂着针线。
“建仁,你且去歇息。”
秦臻咬牙,准备镇压。
常建仁摇头,径直走了过去。
那些刀斧手们开始列阵了,弩手在上弦,其他的将士手持刀枪在逼近。
就在此时,常建仁走了出来。
他拎着长刀,看着眼前的骚乱,问道:“谁开的头?”
有人摇头道:“不知道,混乱了。”
“不怕。”
常建仁走了过去。
“军侯,小心!”
常建仁竟然走向了骚乱的俘虏,将士们大惊失色,有人就喊道:“准备放箭。”
“弩箭……”
弩手们举起弩弓。
“等等!”
秦臻止住了攻击,看着渐渐平息下来的俘虏,喃喃的道:“难道交趾人那么怕他?”
常建仁就这么一人一刀走到了俘虏的前方,问道:“谁开的头?”
俘虏们噤若寒蝉。
一人站在前方,刚才骚乱的俘虏就和绵羊般的温顺。
“军侯……威武啊!”
“可怕,这是杀出来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