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堂兄,动手打人也是因为赵允弼的管家说了赵宗实的坏话,所以没错,唯一的错处就是下手太狠。
暴戾!
这是弹劾的一个缘由,而另一个就是跋扈。
“他们说此刻还未决定是谁进宫就跋扈如此,若是被汝南郡王府得了这个皇子之位,整个汴梁怕是都得低头屈膝,瑟瑟发抖……”
王雱叹道:“此刻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到赵仲御的那几个朋友,威逼利诱,压住他们。然后造势,把自己摆在无辜者的位置上,如此方能死中求活。若是不行……”
他的眼中闪过厉色,说道:“那就派人潜入郡王府,弄死那个管家,然后说这是赵允弼杀人灭口,把水搅浑!”
赵仲鍼不禁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个主意太过阴狠。
可沈安却没有丝毫意外。
王雱这货最喜欢用暴力去解决问题,称之为征诛之术,但凡是对手,他就忍不住想来个人道毁灭。
王雱见赵仲鍼撇嘴,就说道:“非常时期就该行非常之事,束手束脚的能成什么大事?”
赵仲鍼不满的道:“官家不蠢,皇城司最近也在盯着城中,一旦被发现了,那就是灭顶之灾。”
赵祯要做决断了,皇城司也在到处监控。
王雱嗤笑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下药!”
赵仲鍼说完就发现沈安在瞪眼,就说道:“玩笑的,太闷了些。”
天气是有些闷。
“要下雨了,各处收衣服了……”
庄老实的声音很是高亢,接着仆役们笑嘻嘻的出来收衣服。
这就是生活。
沈安微笑道:“明年三月某就要成亲了。”
“是啊!”
王雱和赵仲鍼不知道他说这个干啥,只能干巴巴的回应着。
沈安抬头看着赵仲鍼,说道:“若是赵宗绛上去,沈家最好的法子就是回雄州,其次便是去南方,避开汴梁,否则迟早会被人下手。”
赵仲鍼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