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多少,武器有多少决定性的因素,算来算去,他觉得脑子不够用了,头晕。
他不想弄这个,可作为首相却不答不行。
他迟疑着说道:“陛下,臣……如今就怕交趾突然暴起,怕伏兵……当年……”
他的眼中闪过惊恐之色:“当年西夏人就佯装败绩,我军追击,最后伏兵四起……大败啊!”
他痛苦的闭上眼睛,两滴浊泪缓缓流下来……
“陛下,西南多山,多密林,交趾人擅长在山林之中活动,若是他们伏兵于此,曾公亮等人猝不及防……臣怕……”
不得不说,韩琦最近几年在枢密使的职位上还是钻研了些东西,一番话说出来有理有据,让人信服。
赵祯一听就慌了,垂泪道:“若是如此该如何是好?该如何是好啊!”
最近几年他越发的老迈了,对情绪也渐渐失去了控制。
韩琦沉声道:“陛下,如今不能动。”
“不能动?”
赵祯怒道:“援军呢?为何不派援军?”
韩琦一脸黑线的道:“陛下,广南西路那边的战况朝中不知,对手如何也不知,怎么调派援军?”
军国大事得有的放矢,若是遇事就慌乱,那就是不败自败。
赵祯昨夜做了噩梦,心有些乱和懵,所以才会失态。他一想也是,就叹道:“那少年才十七岁,若是战殁,朕如何对他的妹妹交代?”
这时候你竟然还在想着沈安的死活?
大宋的西南呢?
韩琦心中急躁,就说道:“陛下,还是得等奏报,至于生死……上了战阵,生死自然就要看天意。若是他战殁,那就追封罢了。”
他觉得这个皇帝最近越发的心软了,前几日有几个犯错的官员也从宽处置,气得弹劾他们的御史病倒在家中,据说是想辞官回家种地。
稍后散去,韩琦回到政事堂,略一思忖就说道:“那王安石接了同修起居注,却不肯就职,官家让他做知制诰,还让他审案子,可见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