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歌姬在且歌且舞,歌声伴随着微风,让人心旷神怡。
曾公亮和那些人在诗词唱和,渐渐的喝多了,就起身舞蹈。
他们刚接到的消息,富弼丁忧了。
富弼的母亲仙逝,官家为此取消了一次大型宴会,以为哀悼,然后被人批评为过火了,一个宰辅不值当帝王这么做。
富弼去守孝,韩琦成为了首相,据说很是得意。
曾公亮挟大胜交趾的威势回归,绝对不会继续担任枢密使。
但怎么安排他很难说,帝王心思莫测,曾公亮都无法揣摩。
“……都来,都来!”
曾公亮兴致很高,一声招呼后,在场的大多起身和他一起舞蹈。
这种举手投足的舞蹈沈安不懂,也不想跳,就坐在那里自斟自酌。
众人都在翩翩起舞,你一个少年竟然安坐不动,拿着酒杯看着湖面,神色怡然。
你以为你是谁?
那些文人士绅心中不满,稍后曾公亮尽兴归来,让他们作诗词文章纪念此次聚会。
后世的趴体大抵就是酒池肉林,外加美女如云,荷尔蒙的气息四处乱窜。
但现在的趴体也不差,舞姬们停了舞蹈,和那些文人厮混在一起,沈安甚至看到一个老家伙拉着个舞姬往后面去了。
老家伙大抵是喝多了,曾公亮看了他一眼没管,可饶州知州却微微颔首,表示自己晚些会收拾他。
“某有了!”
一个老家伙站起来,开始吟诵自己做的诗。
随后一首首诗词喷涌而出,曾公亮也不时点评几句,宾主皆欢。
酒宴在继续,大家都喝的醺醺然,有人见沈安一直在边上沉默着,就问道:“敢问这位官人,为何没有诗词?”
你坐在那里装什么装,曾公亮是宰辅都在和我等同乐,就你在边上不说话。
沈安抬头看着问话这人,说道:“为何要做诗词?”
这人愕然道:“今日群贤云集,人人都作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