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后,我成了被天父遗弃的罪人苟延残喘着,在我为了生存而杀了人逃跑后,我已经堕落成了撒旦的信徒,在我迷离之际遇到了挽歌先生之后,我重新投入了上帝的怀抱,可我不敢以天使的名义自居,我是可悲的堕天使,**********敬畏着这片欲罢不能的天空……我努力想忘记一切不幸,但总有魔鬼在我耳边低语,让我仇视那些自诩幸福的人,让我无法忘却自己的不幸……”
“搞屁啦,因为自己不幸,所以需要比自己更不幸的人吗?”丛凌菲轻哼道。
“有点断章取义咯,菲菲,主观判定太严重了点,”柳田樱倚靠着舱门边,似笑非笑道,“说来,记得我曾经觉得他长得挺有灵性的,曾经教过他一点催眠的入门技巧,按理来说不该这么轻易中招才是啊。”
“……估计是我运气好吧。”柳田樱的催眠技术或许并不如自己强大,但她的基础功绝对扎实,在任侠道里只有她的名望与自己不分轩轾便是证明,如果她教过雅典娜入门技巧,那按理来说自己确实没那么容易得手才是。
“……我记得我从小就很喜欢吃甜甜的棉花糖,挽歌先生曾为我特意学习怎么制作棉花糖,我真的很高兴,可当我有一天为了改变而忍痛不再吃它时,挽歌先生却需要因为社会的正义,而要让我离开……”雅典娜还在自言自语似的自述,“……在女子戒毒所里,我遇到过一个前以色列摩萨德的特工,她是一个阿拉伯人,信奉天主教,她告诉过我,‘生而为人,命途却短,世界永远是年轻的,而我们却终将老去’……”
“说的是阿拉伯语吗?”丛凌菲小声插嘴道。
“……从女子戒毒所里出来后,我曾去过世界各地,拥有过许多身份,记得有一次,我是一所游乐场的管理员,那是一座破落的小游乐场,没有大型的设施,没有大量的游客,濒临破产即将被收购土地,改建为住宅楼,但是我却不惜下手杀了那个收购商,只为了能留下那座游乐场,因为那里是我长大的地方……”雅典娜没有搭理丛凌菲,自顾自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