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而去,本是答应要跟他结婚的,他甚至都不嫌弃她怀了那个人的孩子
一想到这里,萧远心里如翻江倒海,没哭,倒是哇地一声吐了,吐的全是水。
爱着的人连喝口水都容易醉,没个天理雨似乎大了,萧远看见那旅馆后面正是个酒吧,看起来热闹,他便往那处去,似乎这时候他希望有人环绕着自己,而不是冰冷的雨水不管怎样,人是有温度的。
进去之前,犹豫了,他又掏出手机给那个熟稔的号码拨过去。
忽地,电话那头通了
萧远以为是做梦呢,忙握紧了电话等对方接听,这一声声的嘟嘟音,催得他热泪忽地就涌上眼眶,这时也是毫无征兆地流到嘴巴里。
终于对方说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萧远匆匆挂了,握着电话在大街上来回走了两遍,忽地有点生气了,她凭什么开了机不给他打电话,她明明这时候已经看见了满屏的他的留言和未接来电
萧远一赌气索性把扔了烟头,冲进酒吧,一连灌了五杯烈酒,似乎这样才能一解他胸中的憋闷
谁知那酒如熊熊火焰,吞下去如同吞一个火球,烧在喉咙和胃里,痛苦难当。
“喂喂”有人似乎在他耳朵边喊他,他抬头,宋巧比哦,不是,他再定睛一看,也是个女人,但他不认识。
不过这地儿的女人有几个是好的,当然,他自己也是个坏的,正如宋巧比说,他坏透了,坏得自私自利,冷漠无情
“你没事吧”那女人扶了他一下,他一手甩开:“滚”
跌跌撞撞又冲了出来,是没了力气,附在门口的把手上喘息。
“哎,你的手机”是那女人又跟过来,递给他手机,他慌张地以为是来了电话,可惜什么也没有。
孤独的人就是手机里什么都没有,除了催你还信用卡和催你交电话费。
萧远回头看那女人摆摆手:“不好意思就当我发疯”
他出了酒吧,晃晃悠悠在街上,耳朵里从噪音到雨声,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