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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斯坐在椅子里,用手抚摸着自己的额头,眼睛看着地板。看到他的肢体动作,我猜他发现的事情应该很难说出口,所以会缩在椅子里寻找一种心理上的安全感。“尤恩,你大学的专业是心理学,但是你应该明白血型的遗传规律吧?”汉斯问道,我点了点头。
汉斯问道:“那么如果在一个四口之家里,母亲是A型血,一个孩子是AB型血,那么父亲应该有哪几种血型?”
我回答说:“如果一个孩子的血型是AB型,那么父亲只可能是AB型血,而另外一个孩子的血型就只会有A型、B型和AB型三种。”
汉斯问道:“在这个家庭中,最不可能出现的血型是哪一种?”
我回答说:“最……最不可能的血……血型是O型。”
汉斯问道:“之前你有没有见过你和邓肯的父亲?”
我回答说:“没有。据母亲说,他在我二岁时就出车祸死了,邓肯才刚刚出生。”
汉斯问道:“也就是说,除了你的母亲,你和邓肯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
我回答说:“是的。我只见过父亲的照片,他和邓肯长得很相像。而其余的一切都是母亲告诉我们的。”
邓肯用手又揉了揉额头,慢慢地说:“那么我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尤恩,你和邓肯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你们的父亲不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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