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从今天起就正式也为我的行政助理,帮助我处理各部门的公文。”
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心里却有个声音在不断地质问:为什么他会这样对待我呢?在阴暗的环境中待得太久,对任何好事情都有着本能的怀疑,说透了,就是对自己的未来没有信心。我应该接受这次好运气的安排,但是肖安娜年轻、白晳的脸庞还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没法将她完全抹掉,然后掉过脸来跪迎自己的好运,我天生是个多愁善感,不容易忘旧的人。但是亨利已经滔滔不绝说了那么多给我机会的理由,我没有一点儿表示是不行的。
“谢谢您对我工作的肯定,我一定会更加努力,完成好以后的工作的。”连我自己都觉得这话干巴巴,没什么说服力。但亨利却听得很开心:“待遇要比以前好很多,但是责任也重很多。不过年轻人就是要学着多锻炼。”我除了唯唯诺诺,什么话也不想说。
几天后,伍兹在我的软硬兼施下终于答应和我一起再去那幢小楼。我主要是想看看那些我没能力救下来的年轻孩子怎么样了。
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我们再次进入了那幢带给我噩梦的小楼。出乎我们的意料,整幢大楼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连之前的手术台都不知去向。伍兹认为我是太过担心了:“也许就像亨利说的那样,只是安排那些同事去做其他工作,你不要太担心了。”伍兹这样想很正常,因为上次和他一起去小楼的时候,他虽然听到沙巴克和另外一个男人的谈话涉及到培养皿的话题,也十分害怕曼迪变为其中一个,但他始终没有像我这样真正目睹那如地狱般的惨状,所有人都会潜意识地往好处想,他希望那些同事平安无事,我也是一样,但是我的第六感却不断地提醒我自己,看到亨利和沙巴克这种人,我无法将他们想象成童话里的人物。没想到一周后曼迪跑来找我,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能否把他再送到沙巴克那里去。我一听觉得十分奇怪:“为什么?我和你叔叔好不容易才把救下来的,你怎么会想着去送命?”
“怎么会是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