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华成的双眼,悠悠地说道。继而,起身,细细端详起这幅群鹤逐日图,但见笔工细致,鸟羽刻画入微,富有质感,让所见之人顿感眼前正有一群翱翔逐日的鹤。
“真乃上乘佳作!”独孤玉不由地赞叹道,再次细细打量起这幅画,内心不由地升起一股争与天齐之感。
“敢问莫掌柜,这幅画既为贵东家所绘,缘何并无贵东家的题名印章?”独孤璧有些不解地问道。
“回官爷的话,少东家所绘之画皆无题名印章,少东家有言‘画乃心性所托,与名利无连,但求随意。绘画亦如人生,一笔一划皆生存之迹,生存亦有道,但求无愧于心’。”见独孤玉对少东家之画极为赞赏,莫华成满脸兴奋之色地说道。
“好个生存亦有道,但求无愧于心!敢问少东家高姓大名?”识画如识人,独孤玉对这位“争与天齐”的“少东家”顿生好奇之感。
“回少王千岁的话,少东家姓李名清扬,也许少王千岁有所耳闻,少东家乃囚城赫赫有名的四大名捕之一。”莫华成一副颇为得意之色地说道。
独孤玉回眸一笑,说道:“原来是李大捕头,此去囚城自可相见,届时再探讨其画作。”
真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纵使是身为男儿,且已愈花甲之年的莫华成看得竟也有些呆了,心想如若少王千岁为女儿身的话,恐怕世上男儿为博美人一笑皆会烽火戏诸侯了。
“草民定会通知少东家少王千岁大驾光临本栈之事,待少王千岁抵达囚城之日,少东家定会前去请安的。”好不容易从独孤玉笑颜中回过神来的莫华成信誓旦旦地说道。
独孤玉并未搭话,只是点了点头,端起面前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莫华成即刻起身说道:“少王千岁连日赶路,想必已劳顿,敬请安歇吧,草民明日再来给少王千岁请安。”
“莫掌柜慢走,小王就不送了。”独孤玉放下茶盏说道,并放佛无意般地看了一眼独孤璧。独孤璧旋即跨前一步,和莫华成一起向客房门走去,行至客房门外,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