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啊,心里紧张得很,在那临时充当产房的茅屋前走来走去。好像不是他媳妇生孩子,是他生一样。
那给稳婆打下手的女娃,看着老郑这么走来走去,不由的打趣道:“哟!您这是在锻炼身体啊!”老郑也不理她,只是一个人那么晃荡。不知为什么,他有种不祥的感觉。
在这要命的时候,忽然——
大地震颤,好像地震一样。
“怎么回事!”老郑一个激灵,难道是马帮来打家劫舍?
再仔细一听,分明是群马奔腾!
“坏了!”老郑心惊胆战“这可怎么是好啊!”正当他六神无主,焦急万分之时,一声嘹亮的啼哭声从产房传了出来。“恭喜恭喜,是儿子”稳婆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笑眯眯地抱着一个婴儿走了出来。
老郑似乎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儿,他知道,这是马帮在屠村了!“这群狗日养的混蛋!”他眼睛瞪得大大的,一把将婴孩从稳婆手中夺了过来,转身就跑。几步之后,又似想起了什么,拿起一个篓子,把孩子放在里面,又向村后跑去。只留下那稳婆在原地兀的大喊大叫。
村后是一条河,往日清亮的河水今晚却似乎有些浑浊。回过头,老郑已经看到村子陷入一片火海。把装着孩子的篓子轻轻放入河水中,看着他缓缓飘远,老郑的眼睛变得通红。随手捡了一块石头,像一头择人而噬的狮子一般,恶狠狠向村子跑去:“狗日的!我跟你们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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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极东的天际微微露出了一点晨曦,山间弥漫着淡淡的雾,氤氲着,流动着,如同仙境。隐约的朗读声随着山岚飘散,却是一个少年在山涧之中晨读。那少年的身影在山雾中若隐若现,难以一睹风姿。正是: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声。
不多时,天空已渐渐亮了起来,少年也停止了朗诵,不知为何却是急匆匆的向山山顶跑去。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