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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你这冰蝉真管用,虽然疗伤的时候很痛苦,但是好像内力更深了,”百里修舒展了筋骨翻床而下,两个手指夹起一个茶盏轻轻一扣,茶盏便裂成两瓣。
“这也是你骨骼惊奇所致,一般人扛不住这等痛楚,”路克俭拉过百里修的手,拿着冰蝉往他手指上允吸了几口后又放回了扇骨之中。
疗伤完毕,路克俭也算是功成身退了,“刚刚晴儿让我帮她就冷公他们,我按着你的意思拒绝她了,但是你小子不能做得太过了,要是让晴儿伤心流泪,老子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百里修却是不大领情,嗤之以鼻道,“您老都金盆洗手了还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有空不如和皇上下下棋,赏赏花什么的,岂不是更惬意。”
“你以为我不想啊,”路克俭伸手敲了百里修的额头,让他好自为之,“皇上有心退位,无奈两位皇子皆是人中之龙,无论选哪一个都会被朝臣说他偏心,我看啊他最近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说完,路克俭警觉地望向了门口,正要拿起破碎的杯盏打出去时,被百里修制止了,轻嗅了一下,肯定道,“是晴儿。”
“赶紧躺回床上去,”路克俭连忙推着百里修上床,见他眼睛紧闭之后,故作威严地问道,“门口是何许人?”
“路叔叔,是我。”
路克俭这才去开门,然后温和地笑道,“我还以为坏人了,原来弄错了。”
冷意晴耳尖一热,自知被发现偷听了,便不藏着了,“虽然晴儿不知道您在和谁说话,但是有件事情,晴儿一定要和您说。”
路克俭接过托盘放在桌上,笑道,“你说,叔叔听着。”
“不出三月,明王必定造反,还请路叔叔有所准备才是。”冷意晴一脸肃然,从未有的冷静,这让路克俭吃惊地问道,“明王造反?晴儿,这话可不能乱说。”
回想前世,冷意晴依旧心如刀绞,顿时泪如泉涌,跪地说道,“晴儿纵然有九条命也不敢胡说,但是两王相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