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朴望着前头一高一矮的背影,吸了吸鼻子,摆出哭脸。
鲁马拉倒是一脸羡慕,走着走着似乎想到什么,拉着抱朴问:“阿玦在海的那一边有妻子?”
抱朴道:“他三天两头的坐在海边思念,要不要太明显?还用问呀?”
“你们就不能住在泰邪吗?这里多好啊!”鲁马拉走着,舒展双手转了一圈,“看,多美的天空,多漂亮的海,还有无穷宝藏的青山,你们为什么非要回去?”
抱朴收了苦瓜脸,四周看了一圈,确实还不错。
只是想起金陵的羌管弄晴、菱歌泛夜,扬州瘦马的杨柳腰,含情目,尤其是京都赌场那繁华堕落的味道……虽然他也教会了不少人赌大小、赌牌九,但是那气氛,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海的那一边也很美,不仅有这样的海景,还有小桥流水人家,江南的荷塘,塞外的雪,是你们想也想不出来的。”抱朴忽然想起了生他养他的昆仑山,也生出了些感慨,转过头盯着她问,“你就没想过跟着我们去中原吗?去了那里,将来我就是国师,我要回崆峒山祭奠先祖,光大斗极宫!”
“崆峒山……斗极宫?国师?”一口气听到太多没听过的东西,鲁马拉眨着眼睛,有点接受无能。
“崆峒山啊,传说是神仙修道的地方。”抱朴发挥他的口才,开始巴拉巴拉巴拉。
山的传说本来就多,而且景色确实也美,抱朴一讲起来,口若悬河,更想中原大地,何止这一处仙山,实不愿困在这座岛上。
虽然鲁马拉听得半懂不懂,却听得十分认真,显出一脸的向往。
回到野槲谷,刚好底下收市,族人见了竺雅纷纷问好。
野槲谷甚是宽敞,除了山壁上常居的穴屋树屋外,底下还建着不少草房,屋顶皆铺以厚厚的海草,拿坚韧的藤条捆压得整整齐齐。这些平屋大多是手工艺作坊,作坊前算是一条街,每隔十日,分散在泰邪各地的村人会在这里聚集,以货易货。
泰邪人的等级差异小,除了女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