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西南有这个需要,刘通也应该在朝堂上提出来,得到准许之后再行实施。
刘通已自怒道:“怕是你底下人为了抢功,又不敢得罪于我,诬陷之词吧?督造司下军器局和兵仗局皆受兵部节制,各省都司、卫所虽也遍设杂造局,但只管所在卫所的兵器修造,我这里从哪里能打造得出新兵器送给镇南军?萧瑾,你胡乱攀咬,所为何来?”
萧瑾离座而起,也不与他争辩,向帘中躬身道:“娘娘,是否有新打造的兵器,查验便知。”
“你当我刘通是什么人?”
那一位也按捺不住跳了起来,直走到萧瑾身边,满面凶狠之色,“贼么?”
虽然刘通发起怒来颇为渗人,但萧瑾显然不怕,双手负在背后,淡淡看着他,道:“燕国公功劳赫赫,谁敢不尊?不过下官只为陛下办差,当中有疑问,自然要弄个清楚明白,燕国公横竖不答应,莫非真的有鬼?”
说到此处,刘通再不答话,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拳就捅向萧瑾面门。
他的拳头醋鉢般大,萧瑾又是个白面将军,距离这么近,这一拳下去,怕不打出个好歹来。
“住手!”凌妆急叫。
但已晚了,刘通显然没有收势的意思。
说时迟,那时快,却见萧瑾依旧负着手,蜂腰向后一折,刘通的拳头堪堪擦面而过,带起的劲风“哐啷”一声扫翻了紫檀雕花落地罩边搁的一只青花白地半壁宝月瓶。
刘通一击不中,似起了性,拳脚虎虎生风,全力招呼萧瑾。
萧瑾并未正式应敌,只是闪避,明显处于下风。
凌妆见此情景,未免生出恼怒,娇喝一声:“广宁卫何在!”
此去东海,容汐玦不放心宫中,将三大统领和所有广宁卫都留下了,朱邪塞音、图利乌斯和赵兴农三人轮班贴身护卫皇后。
朱邪塞因认为白天没什么危险,便分派了图利乌斯和赵兴农负责,听到皇后一声断喝,窗外庑殿横梁上躺着睡觉的赵兴农率领两名档头一起穿窗而入。(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