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怒不可遏,冷哼道:“小子何人,如此无状!”
连韬两位同窗被他吓得不轻,一左一右上来裹挟着他就要拖走。
怎奈连韬倔得像头驴,死活拉不动,其中一个只得陪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是临安伯的嫡长孙……”
这一下顿时炸了锅似。
外戚本就是勋贵里头惹人眼红又容易遭唾弃的存在,就有人不轻不重地说:“我道是谁。原来是东宫外戚,果然见识不凡,嘿嘿……”
连韬最恨人说他是外戚,立马转头搜索说话的人。
姚九郎是这干人里头少数见过皇太子的,知道那是真真的得罪不起,忙就要上去替连韬周圆。
却还是有愣头青跳出来道:“本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承恩公府夏学渊,你们也不要一竿子打倒外戚,像这等出来坏东宫名头的人。自会有人收拾。”
这就有好戏看了。
承恩公府现如今可是排名数一的外戚,夏学渊乃皇后嫡亲的侄儿,太子嫡亲的表弟,论起来比太子妃的表弟还近了那么两层。别起苗头来,肯定精彩。
勋贵公子们大多数是吃饱了撑着的货色,当下许多人纷纷为夏学渊叫好。
连韬气得偏黑的脸成了猪肝色,却一时不知该指摘阮岳什么。
阮岳此人,在朝野颇有贤名,私底下那等龌龊事。他又不能宣之于口,急得脑门上冒出了汗。
他一个同窗附耳道:“我去请示太子妃?”
连韬一把将他抓住,“别去!”
说不过人,将太子妃甚至太子搬过来,那就是狐假虎威仗势欺人,即便阮岳当面服软,今后怕是反而成全了他的名声。
阮岳之弟阮泰是个胆小的人,本来就识得连韬,前头惧怕没有插话劝止,此刻倒是后悔,瑟瑟缩缩从人群里钻出来,正鼓起勇气想上前拉走哥哥,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绵绵女音响起,虽然低软,却瞬间叫场上的人静了下来。
“我是阮岳的妻房,这位小兄弟所言,句句不错,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