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这样的位置。这样的水深。他一览无余。
容汐玦贪婪地盯着凌妆,此刻的她,酡颜如醉。肤白赛玉,着水仿佛桃花含露,愈增娇美,就像天界银河坠落凡间的仙子。
凌妆羞在他赤摞摞(不是错别字。你们懂的)的目光下,着急翻身入水。水花溅起,却迷了眼。
容汐玦一把捞起手忙脚乱的女子,看她可怜兮兮地眨着眼,竟觉心疼。纵身到池边扯过一条羊毛面巾,细细替她摁去面上水印。
擦完了,两人才发觉紧紧依偎在一处。四周的水温似乎在腾腾升高。
凌妆轻轻咳了一声,别开脸想扭转尴尬的局面。“居然有这样的神仙福地。”
容汐玦随着她的目光四周逡巡了一圈,温柔笑道:“我只来过一次,原以为再也不会用这么大的池子沐浴,你若喜欢,咱们以后都到这儿来。”
凌妆才要摇头,下颌已被勾住,气息顿觉急促。
温存片刻,当她感觉到他又开始不妥,急忙滑到他身后,细声细气道:“妾服侍殿下沐浴。”
说着将他往温玉狻猊上头推。
容汐玦温顺地由她摆弄,仰躺其上。
凌妆顾不得羞涩,使出手法替他揉筋松骨,点穴去乏。
但见容汐玦微卷的睫毛轻颤,冰刻玉雕一般的俊面上居然也有两坨可疑的红晕。
原来不独她是又羞又喜的心情,揉着他僵硬的肌肉,她深深体会到了他的紧张。
虽然这场侍浴最后仍是不可避免地上演了一出鸳鸯戏水,凌妆还是瞧出了太子的克制,心头柔软一片。
过得好一歇,凌妆手软脚软,根本站也站不稳,反由容汐玦替她拭净包好,仍抱回寝宫。
这场大年初二的插曲一直延续到了初五凌晨。
整整三天,容汐玦新尝禁果,百战不酣,凌妆则只记得在不断求饶、昏睡、沉沦、沐浴等一系列事件中反复循环。
即使拿出明日要斋戒这种理由搪塞,少年也是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