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小雅却是笑不住了,“你很紧张呢国师大人。”旋身被置放在绵暖的床榻上,绕着柳庆元散在肩头的秀发。
柳庆元侧坐着撑身在江小雅身上,指尖撩过她的面颊,跟着笑了,“你放心,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真是矛盾。”江小雅一把抓住柳庆元的手,“你方才说要使坏来着,这会儿又要温柔,我却不知你究竟想要怎样了。”语末就被堵住了。
看着用力**的江小雅,柳庆元再隐忍不住,低下头的时候隐约听他说:“这件事我们早就该完成了。”
江小雅却揪着柳庆元的衣裳,直缩脖子,“是什么事,先说清楚了,咬我干嘛。”
柳庆元抑制道:“就是夫妻间该做的事情。夫人,你可以不说话了吗。”
江小雅翻了翻眼,目色有点迷离,像是随时都要睡着的样子。柳庆元气结,揉着江小雅的脸轻轻拍了拍,“我没让你睡,待会儿再睡。”绕手就去解她的腰带。
“国师大人。”江小雅不知为何突然摁住了他的手,看似神志不清,却又很清醒的样子,“容我再说一句话好吗?我好像来事了,难道我们要浴血奋战吗?”头一偏,这真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柳庆元的脸瞬间冷了下来,他甚至都要开始怀疑江小雅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门外的寒风彻底让柳庆元清醒了过来,他整了整衣,看也不看候在一旁的小杏一眼,吩咐道:“夫人身上不适,替她换身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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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雅这几天都觉得很奇怪,刚穿来那两天柳大国师还一个劲儿的跑她跟前来说这道那,满满的都是热情。这几天却不知怎么了,除了中午过来露个脸外,就再没出现过。
小杏的解释是,“大概是朝事繁琐,大人一时脱不开身,过几日就会好了。”俏皮的望了望江小雅,“夫人这是想念大人了。”
江小雅拿毛笔往小杏鼻尖一点,“这么爱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嘴缝起来。”
小杏却笑,“就是把小杏嘴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