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雅道:“我说了是柳庆元设计把我骗出城灭口,你又不信。”
“不是本府不信,着实是逻辑不通。倘或说你与柳大人还是夫妻关系,他惧你告他不仁不义抛弃糟糠之妻而灭你口还情有可原。但他早在这之前就已把你休了,何必又要多此一举,最多就是被人知道他在老家曾有过婚配,而且也不是什么明媒正娶的,休了也不是什么有失道义的事情,随便七出哪一条都可以休你。”眼睛一婉,这么彪悍,是我也不敢要,“顶多了是让相府被人取笑一回,再无其他利益可损。”
江小雅道,“大人不觉什么,也许对有的人来说,面子比命重。”好比永乐郡主。
房道廷对此不置可否。沉吟道:“这个案子的确是有诸多疑点。不过江姑娘放心,本府以后不会再随便将你提来问话,待证据确凿时,再行开堂审理之事。”
“真的假的?”江小雅真真是被玩怕了,打心眼里怕,哪怕房道廷言语再诚挚,她也不太敢相信,这就是一个充满恶意的世界啊。
房道廷正色,“本府几时说话不算了。”
江小雅眯眼,鄙视。你什么时候说话算数过了,信你我就输了。
燕于临总结道,“希望房大人能够言而有信。只要你不再死盯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不放,说不定早就破案了。”
江小雅极力附和就是就是,长点心吧,当官的要是都像你这样,百姓们真真是要提心吊胆过日了balabala一通说,这才心满意足跟着燕于临愉快的出了衙门。走着走着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早就知道我没中毒?”
燕于临嗯了声,继续往前走。
江小雅抱怨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害我白担惊受怕了一场,心脏病都要爆发了。”到现在都还有余悸。
燕于临道:“他那样耍你,你不亲自报复回来岂不是亏本了。”
“呃……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人家可是个狗官啊,又那么变态,分分钟都可以给我小鞋穿吧。
燕于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