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不……”慕华的声音始终是淡淡的，“终归是要面对的。”“那为什么是我？”我终于是问出了我心中的疑问。
“我也不知道。”她顿了顿，“感觉只有你能够明白，不知道为什么。”
我突然一愣，“小白脸和死鱼眼……”之前慕华唯独没有使那两人陷入梦境的事情一下子窜入我的脑海，现在听她这么一说，我更加疑惑了。
“你是说那两个身手很不错的男人吗？”突然，我的眼前开始浮现出慕华的身影，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慕华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惊慌，“那两个人很可怕……”她只吐出了这么一句。
“啊？”我却没有反应过来，“他们……怎么了？”
“那个现在已经昏迷的男子的记忆……”慕华一下捂住了头，“我只要一踏进去，空虚、痛苦、寒冷……一下子把我吞噬，无数个绝望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叫嚣，那太痛苦了，我感受不到希望，我……根本进不去。”
我也愣住了，那是……死鱼眼？
从别人口中我也多少能知道孙家背后的肮脏不堪，但是我觉得死鱼眼不会太多卷入，一个没有竞争心的天才，就该置身事外，就该不染任何龌龊，但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已经足够置身事外的死鱼眼都深陷在痛苦之中，那么孙家的其他人……我简直不敢想象。
“但是另外一个男人，更加可怕。”慕华的清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遐想，我听到这也是不敢相信，小白脸比死鱼眼更可怕吗？在做事手法上，我承认是的，小白脸是死人一样不夹杂感情的，但是在生活经历上，我不相信，小白脸不是那种肮脏污池里生出来的人。而我认为，不会有比陈孙两家更加肮脏的地方。
“他的记忆是空白，空白，空白……哪里都是空白，像是置身在一个没有任何其他生命存在的荒原上，没有感情，没有痛苦，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她突然顿了顿，又道：“也可能是有什么存在而我窥探不到的东西，如果是我窥探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