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话,但是脾气还算不错,不会一边翻白眼一边骂我是唐猪头。
就在我把青春虚度在电子垃圾上的时候,门又“嘎吱”一声被推开了。我实在是想象不到陈七这种性子的人会有什么朋友来串门,不禁又坐直了身子朝门口看去。
又是一个小白脸。
脸色苍白的很,头发也软趴趴的耷拉着,整个人也是瘦不拉几的,脸上清秀的很,让我开始怀疑他是男是女,穿着洗的发白的牛仔外套,双手插在黑色的牛仔裤袋里。
看到我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但是转瞬即逝。
“这位是。”我回头问道陈七,陈七这是正在读那封信,连头都没有抬,懒懒的敷衍了我一声。
“老子的人。”
我在心里叫嚣着感情是你的相好!但是嘴上终究是不敢说出来,而且这人是男是女还没确定,这样说多不好。
那人徐徐的踏进了屋子里,但是他手里还拖着个东西,先前他在门口的时候还没有注意,现在他把那东西拖了进来,我被吓了跳。
黑黝黝的的这个木质的东西不是尼玛棺材还会是什么。我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了下来。陈七见我这样子也不禁跟我解释道:“那是他的工作,不必惊讶。”
那个人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把棺材拖进了一间屋子里,中间始终手插裤袋,连正眼都没看我一下。
我心里很是窝火,但又不好发作,他走近了我终于确定了,那准是个公的,如果会有女人有那种身高和胸部,我的三观绝对会被刷新的,还有那种不屑一顾的表情,不他根本就没瞧我,那个老沃森,比死鱼眼还嚣张。
他把棺材拖进了屋子狠狠地把门关上了,“轰”的一声,震得我差点又从椅子上跌下来。
“不必在意,他一直那样。”陈七还在读那封信。
我不禁好奇的问道:“这封信是写什么的?”
“给陈家的委托,不过怎么会到你的手里。”她的尾音并没有上扬,看样子原因也是猜得八九不离十了,现在只是象征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