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不行?竟然这么对我说话!”
马克多气喘如牛,怒斥着护理长,一直以来他对陇海铁路的印象都很不错,尤其是在这家医院他看到了那句“不论你是什么民族,不论你有没有钱也不论你是什么身份,你都有权利在这里得到治疗”的牌子之后,对这所医院更是充满了好感。
也就是穷人来治病,医院也不会拒绝治疗。马克多曾从报纸上看过,有陇海附属地之外的市民生病时来陇海铁路沿线的医院,总有人会在治好病之后私自出院,反正他们留的也是假地址,出院后也收不到帐单,尽管如此,沿线的医院也从未拒收过任何病人,不过医院自然有基金来付这些费用,事实上按照医院的规章贫困病人是可以获得免费诊治的,只需要提出申请就行。
不过好感归好感,这些医院太“克守”规章,比如病人无权查看病历,即便是他,还是这所医院的客座医生在未经许可之前也无权查看自己的病历。
“教授,您现在是患者,请回病房休息吧。”护理长再次恳求道,上前想扶住马克多,马克多甩开她的手,
“这是医生的命令!拿出病历!为什么不肯拿出病历?”
此时马克多那原本勉强还算健壮的身躯,如今已变得瘦削许多,他双颊瘦削、脸色发青,但是凹陷的双眼仍旧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幽魂般的身影直逼护理长。护理长吓得脸色发白,不断地后退。
“快,拿出病历!”马克多挤出最后一丝气力,大吼着。
护理长双手微颤地从整理柜上拿出病历,递给马克多。马克多一把抢过病历,立刻翻开。
经检查发现手部伤口细菌感染,已进行多种药物治疗,鉴于药物和各种医治方法无效,采取安慰疗法……
“安慰疗法”
马克多仔细读着病历,他迅速地翻阅所有可能的页面。不安与恐惧让他心跳加快、耳膜嗡嗡作响。可是,马克多找不到任何不妥的记述。他再翻到记载有注射处方笺的页面,他想了解医生刚才静脉注射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