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整批的收茧,没咱们的份儿,在市场面上,你们又成船成船的运来人造丝,家纺现在都用你们人造丝混纺,这么顶着,还有丝业可谈吗?只可惜那引起丝农短视,孰不知,不出几年,你们这人造丝愈产愈多,到时非得把中国丝业给毁了”
说到这,朱光焘又是一叹。
“打从上海开埠,这西洋人想拿咱们的丝,然后又是日本想毁咱们的丝业,可未曾想,他们没做到的事情,这次,倒是让你们**公司给做到了,真是……”
这时朱光焘语间尽是怨气,做为丝商,打从去年人造丝涌入杭州起,他便敏感的意识到廉价的人造丝对传统丝业的冲击,也正因如此,才会千方百计联合抵触人造丝。
“瞧朱会长您说的,我们**不也是帮助丝业发展,就是纬成公司的缫丝机,可也不是**制造的话,那可是三成机款”
“哼”
冷哼一声,不提这事,朱光焘还不恼,纬成是扩大了,可现在却因资金受限,收不着蚕,开不了工,厂子办大了,反而也就更亏了。而在另一方面,一些朋友劝他加入那个什么“中国生丝社”,由生丝社统一负责定价、外销,可他却不想把公司产品销权拱手相让。
“朱会长,人造丝的确冲击了生丝市场,但朱会长有没有想过,如果国人尽穿人造丝,那么生丝,咱们不就可以出口外国换取白银了嘛……”
赵起玉笑解释道,可他的解释声却让朱光焘打断了。
“你们是出口国外了,可别忘了,价钱比市低了半成……”
“朱会长,说到纬成,在咱们中国丝织业,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打从纬成丝织公司一经成立,便打破了暮气沉沉的传统丝织行业的种种陈规陋习,呈现出一系列开风气之先的新气象,在咱们中国丝织业发展史上创造了好几个第一。”
赵起玉倒是没解释那个什么低半成,而是捧起了朱光焘的纬成公司。
“这第一嘛,纬成公司在国内最早引进了新式提花丝织机,开始了中国丝织机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