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假惺惺地开恩,要自己今后对他服服贴贴,唯命是从。
想通前后因由后,尚有三分性格的周作民,立刻展纸奋笔疾书。几个时辰后,周学熙案头上多了一只牛皮纸信封,那是一份辞呈
那天,周作民送走辞呈便离开了财政部,可离开财政部又能去那呢?
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份报纸上的豆腐块大小的报道吸引了他的注意《**公司获批淮海实业储备银行》放入书架,也就是这份报道,让他动起去连云港的心思。
“先生,看报吗?十个铜子这是从保定站刚送上的报纸,”
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卖报的侍应生见这人似乎有兴趣,连忙介绍起报纸的头版。
“江苏督军程德全宣布**,黄兴誓师讨袁”
“什么”
听着秘书的报告,陈辉德整个人为之一惊。
“程,程督军已经乘火车来上海“治病”……”
不待秘书说完,陈辉德便怒骂一声。
“治病,治什么病,定是那黄克强携械威逼雪楼先生,逼雪楼先生宣布**,再逼雪楼先生离开南京,以独揽大权”
不用想,陈辉德都能猜出所谓江苏**的内幕,对于**党,他……
“你们不能进来,不能进来,我们经理不在,真的不在……”
办公室外的职员的阻拦声隔着门传了进来,不待陈辉德开口问发生了什么,门猛的被人一脚踢开了,数十名荷枪实弹的军人径直闯了进来。
“光甫兄,我们又见面了”
在随着护兵进屋的陈其美一见陈辉德,便依如往日向自己这本家行了一礼,那神情中似带着些得意。
“英士先生,你这是……”
看着这一屋子站着的荷枪实弹的军警,陈辉德心下一紧,最担心的事到底还是来了。
“光甫兄,今天兄弟来这,是奉讨袁军黄总司令之命,来贵行取晌的”
说话间,陈其美拿出一份盖有江苏督军大印的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