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联军手里接收天津的时候就干过,这辈子,这种招术自己早就玩烂了,这李子诚,到是在自己这个耍横玩蛮的祖宗面前显摆了起来。
“他李致远,以为开出这个条件来,我一准就会收回二十年后购回铁路的心思?”
冷哼一声,袁世凯放下刚刚端起来的杯子,虽说是冷哼,可脸上却尽是一副欣赏之色,一来是欣赏他的胆子,二来则是欣赏他的脑子。
“哼!”
袁世凯从鼻孔里重重地喷出一口浓烟。
“克定,在这上面你要多学学李致远,人家不过才二十来岁,可这份拿脑袋来赌我能看穿那个意思的魄力!你……”
摇着着,袁世凯这会倒是不再顾忌是在下属的面前训斥儿子了。
爹爹的训斥只让袁克定小心翼翼的答了句。
“是爹爹教育的极是!”
“翼夫!”
接着袁世凯又摸了摸横在鼻子下的胡须,似笑非笑地望着梁士诒问道。
“你觉得,我是应该回了他,还是应该应了他!”
“想来大总统心下早有腹案了!”
知道这事自己不能插语的梁士诒,连忙把皮球踢了回去。
“他敢提这个条件!”
袁世凯突然以斩钉截铁的口气说道。
“那么,我就是应了他,又有何妨。”
在说出这话番后,袁世凯却又忽视沉默下来,他相信那李子诚没有谋反的心,有谋反的心思,就不敢开出这个条件,他开出这个条件,根本就是想堵住自己的嘴,可问题是,若是自己这么平白的应了他,岂不是显得自己落了下乘。
“另外我倒想让他知道,什么叫姜是老的辣!”
说罢袁世凯重新坐到沙发上,沉默片刻后说道。
“若是回了他的条件,怕这借款也就打水飘了,可若是同意了,这附属地虽说是咱们中国人自己的铁路附属地,可这么一大片附属地横在中间,总让人心难安啊,要找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