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邬先生就很会吃,也很享受这一过程,他很认真的将兔子的骨头全部剔除,然后再将兔肉切成片,然后又变出一小碗的辣酱,一壶酒和两只酒盅。
邬先生神情潇洒的将酒盅斟满,往张生面前一推,“来,尝尝我的手艺。”
张生中午就没吃饭,再加上干了这一天体力活,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好不容易等到邬先生准备完毕,他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夹起一片烤兔肉,也学着邬先生的模样,蘸了些辣酱,将整片肉塞入口中,随意的嚼了几口便吞进了肚里。
“小子,味道如何!”邬先生笑眯眯的看着张生,等待着张生说一些褒奖之类的言语。
“呃……”张生挠了挠头,颇为尴尬道:“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吃的太急了,没吃出味儿来。”
“唉!”邬先生摇头苦笑,“让你吃我做的食物,真是有点暴殄天物啊,算了,既然饿了,就赶快吃吧。”
张生从邬先生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特别渴望别人夸奖他自己做的食物,对于他第一口的囫囵吞咽,邬先生还是有一些小小的失望。
看出来这些之后,张生吃的也斯文起来,小口慢嚼,细细的品味这烤兔带来的酥脆,再饮一口邬先生亲自斟满的美酒,浑身上下流动着说不出的舒畅。
“邬先生,你这手艺还真不是一般的好,我估计在这上窑一带,你烤的兔肉要说第二,那就没人敢排第一了,这酒更是极品,小子我活了十几年,从来没有喝过如此绵柔香醇的美酒,邬先生,还有吗?能否再给我来一盅?”
张生见自己的酒盅已经滴酒不剩,在好好的夸奖了邬先生一番,还不忘厚着脸皮再要上一盅。
“呵呵!”邬先生突然乐了起来,说道:“大言不惭,别说你才活了十几年,有些人活一辈子,都不见得能喝的上这种酒,你小子就偷着乐吧。再说,一盅足以,喝多了你也受不了。”
张生撇了撇嘴,暗暗嘀咕,先生还真是个葛朗台,舍不得就明说,何必编造许多哄骗三岁孩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