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轻轻一叹。
他想说的话,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第二天,周晓光就坐不住了,自己家这两亩地是烂在手里包不出去了。不能再耽误了,再耽误,就种不上了。他赶紧联系人,托别人给他捎苗,准备插秧用。
本来作为本金的那一万块钱,因为上次怀疑被二霍霍偷走,已经不见了踪影。沙头村地并不富饶,自己家算是好的了,一般村民一年到头也就能剩下两三千的纯收入。
种地没钱,周晓光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总不能跟别的村民赊账吧这个时候,谁家的钱袋子都紧张啊。
急中生智下,周晓光想到了贷款,这个比其他的途径牢靠一些,总不能抬钱或者放高利贷吧那样的话,猴年马月自己能还上啊。
可是贷款,自己有啥能抵押的东西么
还真有,瓜园边上的那个小屋
不大,五十多平,农村地价在怎么滴,想必也能换上一万块吧或者,七千八千的也成沙头村算半个山区里,价格不高
周晓光思索再三,决定先去找一个人,让他出面,把二霍霍那混蛋赶出去,什么玩意儿他,他要不种瓜园还好,他要真的打算种了,那他那张二皮脸,自己非得给他重重的一个鞋底子不可。
“村长,在家啊,我来啦。”周晓光皮笑肉不笑的进了村长家,大眼睛四处一扫,只看到了范大海跟田杏花,至于范盈和那个该死的范金龙,一个都没见到。
“你有事儿啊”范大海脸色不好看的很,上次自己儿子鼻青脸肿的回来了,自己问他咋回事儿,范金龙也没说。他就估摸着八成是跟周晓光又杠上了,这一年多以来,哪次不是因为周晓光。
现在,周晓光给他的感觉就像一只讨厌而又赶不走,轰不散的苍蝇,打还不能打,真是让他十分的窝火。
“村长好像不欢迎我嘛,这可不好。父母官不爱人民,反而给人民摆脸色看,这不对哦。”周晓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哼着小调。
范大海气的七窍生烟,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