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血性方刚的男人的手摩抚着庐江公主的脸蛋儿,公主的脸色“蹭”的泛出红润,从额尖到嘴唇一瞬间炽热难耐。
自从嫁予褚澄以来,庐江公主未曾与异性男人有过近距离接触,只在永平县破了一次戒,便栽到陶三斗的怀里,而直击现场的几个当事人皆闭口不谈,情愿这段记忆在心中腐烂!与当时名噪一时、日拥三十男宠的山阳公主相比,庐江公主乃恪守了皇室尊威,维系了公主贵颜。
眼下,两个人的目光交汇成一道暗夜的电火,活生生将两个人炙烤成焦灼的木炭,呆滞了几秒钟,陶三斗蜷缩着五根手指,端着肩膀抽回了胳膊,庐江公主有如木头疙瘩的一双腿也下意识向后窜了两步,双眼直勾勾而语无伦次的说道。
“恩人,你是怎么进宫的,我当……我当是谁,莫不是褚澄来捉弄我吧!”
听公主说话结结巴巴,陶三斗忙半躬着腰身拱手对言。
“公主恕罪,公主恕罪,陶三斗鲁莽过激,行为不检,冒犯了公主的尊颜……”
陶三斗的话说了一半,庐江公主便将头探出门外四下张望,打断了陶三斗,直接把他拽进了房,随即双手摊开将房门紧叩。
“恩人,半夜三更,有话进来讲,快快落座,诶!恩人,几月不见,为何身体各处现出淤青,难道遭遇了什么祸事?”
陶三斗顺势落座,双手划过灰呛呛的面皮,叹气道。
“唉!公主不知,这都是周鹤天所赐,当初,阿斗未听得公主劝诫,在永平县衙以及凌宵苑先后用了两次蓝翎箭牌,永平县令王通宝倒是不敢反抗,可周鹤天岂能善罢甘休,如今东窗事发,这全都是阿斗的过错。阿斗担心公主被卷到此案当中,不惜一切代价深夜进宫,只想亲眼见到公主平安无虞。方才,阿斗听东海王所言,皇上实则是将公主软禁起来,待日后发落,阿斗奉劝公主不要在此耽搁时日,早些回到吴郡,才可免遭祸事。”
陶三斗平心静气,抛弃自我安危于不顾,执意规劝庐江公主逃离险难,不成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