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意犹未尽呢,我们也该启程回京了。”
“不,没有你们几个相助,恐怕变成滥泥的一定是我,为表吾意,由我做东,请你们去娄县最好的酒肆,痛饮几杯。”
陶三斗余兴未消,准备宴请大家,此话出口,元孝近前忙说道。
“陶兄,赶路要紧,当下,京城里的周鹤天若是有所行动,这凌宵苑里的人恐怕受到牵连,饮酒之事暂且记下,陶兄日后再补救回来也不迟。”
听了元孝的劝告,陶三斗即刻想起京城的凌宵苑内还有俊源及冬灵母子,他环视四周,见元忠与晴玥纷纷冲他点着头,来不及多想,便直接回应道。
“唉!还是元孝清醒,此时,我们万万不能因前方得利,而让后方失火,护卫兵,我们即刻乘车返回建康城。”
陶三斗的一声令下,只造了声势却未动一兵一刃的护卫兵十人一队逐次上了马车。马车行至娄县县令府时,陶三斗举目张望,似有所想,忍不住拉紧了马缰绳。
“呆头,看什么呢?为何停了下来?”
晴玥掀起帘子,表面皱眉,内心关切的反问道。
陶三斗回过头,一丝感伤划过脸庞,深深叹了一口气。
“唉!妹妹,当初我与你姐姐冬灵便是在此处谋事,可如今,偌大的院子依在,可院子的主人却已经变了身,走吧,赶路吧,我只是触景生情,有感而发而已。”
“哟哟哟!你们瞧瞧,呆头居然哭了。”
晴玥当着魏氏兄弟的面儿,尽量按捺着对陶三斗的情愫,而是有意说着玩笑话,间接舒缓着对陶三斗的惦念之意。陶三斗对晴玥已无任何鬼主意、歪想法,实心实意、发自心底的将晴玥当成自己的妹妹,听着她打趣的话语,即刻扬起马鞭举在半空,放松了神情,冲晴玥笑言说道。
“妹妹,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苦涩水潺潺。驾!”
晴玥重新捕捉到陶三斗脸上的笑容,惴惴不安的一颗女儿心平缓落地,抿着嘴撩下帘子,继续垂下头心念着陶三斗,而与魏氏兄弟无语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