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鹤天手下的兵士大多是招募而至,这其中不乏一些流难荒民,论战斗力足有几分骁勇之气,但若论见识却远不如世兵制时期的兵卒。为首的兵头儿搓了搓脑门儿上的浅皱,呲着牙嘟囔道。
“好一座气派的府宅,堪比周大人的府邸,这群挨天杀的,何德何能居于此间。”
痛快了嘴皮子,他漫不经心的抬起手,连声叩响了凌宵苑的大门。
急促的声音即刻带动了陶三斗兴奋的神经,赶在俊源前面,大步跨到门前,退了门闩,打开府门。
“哈哈……这个周鹤天果然言而有信,来吧,你们还愣着干吗?速速随我入府。”
陶三斗在兵士面前挺胸直背,笑言相对,摆出傲气凌人的造型,口含掷地作声的号令,兵头儿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陶三斗,并未作声,只是向后方兵士挥一挥手,示意百十号人紧随身后,陆陆续续步入凌宵苑。
陶三斗急闪出一条通道,单手拄着府门注视着浩浩荡荡、步履参差不齐的兵士,心中自言自语:“卧槽,小小的护卫兵竟然如此嚣张,不给你们一点儿颜色看看,还真不知道爷字的上面是个爹。”
俊源被呼啦啦护卫兵的队伍阻挡在庭院一侧的甬道旁,远远的观察着陶三斗的举止,待拖后的兵士踏进凌宵苑,俊源方才径直凑到陶三斗身前,耳语传音。
“贤弟,这些极品,精神涣散,兵容不整,恐怕会违背了你的意愿。”
陶三斗依然笑容满面,忙回应俊源。
“诶!俊源兄,我只需要他们造势而已,别无他用,不过,俊源兄可别小觑了这些不起眼儿的护卫兵,他们在刘宋国力昌运之时,也曾势如破竹,披荆斩棘,杀的对方兵马落荒而逃、弃械投诚,而这些朝廷招募来的兵士唯一不足之处便是疏于骑射,步兵日盛,骑兵日衰,若不然,刘宋开疆拓土又岂非难事。俊源兄且在一旁观看,看贤弟如何让他们整齐划一的振作起来。”
俊源见陶三斗说的不亦乐乎,心中不免连声高赞,步着陶三斗的后尘,他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