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敢上前,我魏元孝定让他血染公堂。”
元孝移身于陶三斗的前方,摆出一副大义凛然之态,烈性十足的高声吼叫脱口而出,双眼却犀利的透射出一股锋芒,死死盯着县令王通宝。
站于元孝身后的陶三斗眼见王通宝软硬不食、一意孤行,一时间也有些乱了方寸。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况且仅凭他眼下的身份,似与强龙相距甚远。
虽然陶三斗为人仗义,好打抱不平,但此时此刻,他与元孝身在府衙,和刘宋朝廷的地方官员对峙,若逞一时之勇,恐怕累及的将是两个人的性命。苦想须臾,他忽然间茅塞顿开,为今之计,唯有舍弃其中一人,让另外一人顺利脱身,也好寻得救助之法。陶三斗一面思索应对良策,一面将手摁在元孝肩头,低声快语。
“元孝,不可,此处断不可逞强好胜,压制火气,景公身在囹圄,我一人顺从王通宝,也可探明景公状况,而你任务艰巨,我与景公的性命全权依仗于你,你速速脱身,王通宝暂不会对我有过分之举。”
“陶兄,你……”
元孝听了陶三斗临危处的舍身叮嘱,话语顷刻间变得哽咽,将要继续张口表达自己的意思,他二人的周身已经被十几个手持棍棒的衙役围了个水泄不通。
陶三斗了解元孝的性子,宁愿同归于尽,也不愿苟且私逃,还没等他言语脱口,便使尽浑身气力将他拽至自己身前。
“元孝,景公正焦急等待着你来解救,快走啊!”陶三斗禁眉皱额,急言相托。尔后冲着公案前的王通宝肃声说道。
“王知县,鸣冤击鼓者是我、出言不逊者是我,与元孝断无干系,但请放了元孝,我愿束手就擒,听从知县老爷发落。”
王通宝心胸狭窄,阴险狡猾,前日在密林茅屋时,若元孝莽撞出手,王通宝定会将他与晴玥一同带走,今日,元孝即在眼前,他岂能错过一网打尽的机会,况且连元孝与陶三斗的罪名都已经在头脑中草拟出来。
“哈哈,放了他,你们当这永平县衙是何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