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张行这个傻小子,平白无故着了你的道。为了你,一个一米七多的大美妞他不要,为了你,攒了多年的钱买下的陶然居他不要,一个人睡在空空荡荡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的餐厅里!这个人不仅仅是傻了吧唧,而且绝对是蠢不可及!”
“你...你不能这样说他。”
万春漫的眉毛高高扬起,一股冷峻的眼神射向江春柔的双眼,“江春柔,直到此刻你还在这里悠悠地舔舐自己的伤口,慢慢地医治自己的情伤,难道你不知道,有的人已经心神衰竭,快要死在这条情路上了!我以前狠狠批评过张行,他对感情不能专一,他无端惹起不该沾惹的情缘,他对感情总是不能确定,但是!他现在已经幡然悔悟,而你却反过来做了逃兵。你对不起张行,你也对不起我们!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我从此不踏入琅琊阁一步,明天就去公司办理辞职手续,绝对不跟你有半点瓜葛!”
一股锥心的痛直刺心房,江春柔又是泪流满面。
“春漫,我害怕,我害怕!”
“你害怕什么!”万春漫厉声叫道。
江春柔闭上眼睛,徐徐又睁开,“去年5月,我去医院做常规体检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曲子善传染了性病,经医生诊疗,我患上了输卵管炎症。医生告诉我,我这辈子可能都没办法再怀孕了,因为这件事,我曾经连亲手杀死曲子善的心都有。张行对我用情至深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何尝不是一片心全扑在张行身上,但是...但是张行他还年轻,他需要一个正常的年轻女孩子做他的妻子,他们可以生儿育女,而我呢?比张行大两岁不说,跟我在一起不能生儿育女,这对他太不公平了。我不忍心这样做,我也怕张行因此嫌弃我,我对我们的未来感到迷茫,我是真的害怕啊,春漫。”
听完这段话,万春漫的火气顿时全消了,顿时也沉默了。
一个没有孩子的家庭,怎么看来都是残缺的家庭,他们能够克服吗?
“也许这只是你一个人的想法,也许张行根本就不介意,至少...至少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