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护目镜,还有换洗的衣服,总之等一下你要列一个清单,明年我们一次性搞定。出门在外不比在家里,咱俩就是互相照应的难兄难弟,一条船上的伙计,一根绳上的蚂蚱。”
“知了知了,你比我妈还婆婆妈妈的。”
江春柔说完,忍不住想起过世多年的爸爸妈妈,还有远在美国、多年未见的亲弟弟,不禁潸然泪下。
张行见她说着说着突然就流眼泪了,必定是想起故去的亲人,四周睃巡了一圈,没看到纸巾,只好伸手覆上她的脸蛋,认真地擦去眼泪。江春柔仰头说道:“你的手刚刚摸过iPad,这会就摸我的脸,你这人脏死了。”说完,她忍不住也笑了。
“那你等着。”张行趿上拖鞋,去洗手间用温水湿了毛巾,又挤了两边,这才将毛巾递给江春柔。
“这还差不多。”
江春柔用毛巾擦过脸,“你对每一个女孩子都这么温柔吗?”
“什么?”
张行一下子没听出来,随口答道:“男人对女人温柔一点,这是天份,份属男人的责任嘛。但是我也不会对所有女孩子都温柔,毕竟我不是情圣嘛。”
“哼!”
“你哼什么?”
“你不是主动型情圣,但你是被动型情圣。我也知道,有一些女孩子挺喜欢你的。”江春柔幽幽地说。
“这...这从何说起呢!”
张行正好坦言道:“男女平等的时代,女孩子也有追爱的主动权,也许我还没差到那个份上吧,再加上劣迹不显、本性未露,所以有人错爱也是可能的。但我犯不着因为别人喜欢我,所以我一定就要喜欢她吧。”
江春柔不依不饶。
“那你老实交代,这些年伤了多少女孩子的心?”
张行说道:“我刚才只是说有可能,又没说一定有人喜欢我,你跑题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
“方宜家,何小怜,还有谁?”
张行一怔,她怎么知道何小怜的,自己并没有主动说过,难道是卫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