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空空荡荡的,人并不多,便找了一间靠门口的位置坐下。张行随便点了一壶菊花茶,给自己和江春柔分别倒上。
张行不客气地说:“你是红拂,那我就是李靖。”
江春柔咯咯一笑,“你这样子,充其量也就是虬髯客吧,想当李靖还早着呢。”
张行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下巴,早上出发前刚刮过胡子,此刻清洁溜溜,自己也不是大胡子,没理由在郁芳他们那里做了虬髯客,到了江春柔这里还做虬髯客吧!想到此处,嘴角忍不住发出一声暗笑。
“笑得这么邪恶,又不发出声来,活脱脱电影里的大汉奸一样。”
“我表示抗议,虬髯客怎么说都是江湖大侠,对李靖红拂夫妇也有救命之恩,怎么转眼之间就成了大汉奸呢。我只是在想,下一刻我们到了云南怎么安排行程,怎么安排吃喝拉撒睡,尤其是睡。”
江春柔脸微微一红,嗔道:“我单独一间房,你睡哪里我就不管了。”
“那不行,两人睡一间省钱,最多我保证两眼勿看,两耳勿听,安静地做个美男子,这还不行?”
“我才不信你这个轻薄浪荡子,我且问你,那次我在居酒屋喝醉了,你怎么把我弄到酒店里去了?”
张行见她似笑非笑、杏目圆睁的样子,不像是兴师问罪的样子,这才轻易清嗓子说道:“当然是扶着你走过去的呗。你那么胖,洒家也背不动啊!”
江春柔伸出右手,作势要抓张行的耳朵。
张行也不多,索性将整张脸都递过去,“来吧,让你揪个够。”
“泼皮一个。”
江春柔往回一坐,挺直身子,“春漫说的没错,你就是一个泼皮,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也是把脸凑那么近,差点就碰到她的鼻子了。”
张行缩回身子,连连摆手,“你听到的是删节版的故事,我这里是完整未删版的,当时我明明是躺倒在草地上看樱花、看天空,她突然将大大的脑袋瓜子挡在我眼前,妥妥的当代好色女风范。”
“你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