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七天内你听我的好消息!”
曲子善点点头,补充了一句,“此事事关你我生死,你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知道,包括你的老板和老婆孩子。知道不!”
“春柔姐,既然张行都住进来了,那门锁还换吗?”万春漫问道。
张行摇摇头,“现如今曲子善还是这屋子的主人,没有他同意,我们一来换不了门锁,二来我觉得没必要。”
江春柔同意他的看法,“没错!我们坦然面对,大家反而相安无事,换了门锁反而会激化冲突,后面的事就不好收场了。再说,张行已经住进来了,量他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
“那张行睡楼上还是楼下,哪间房间?”万春漫又问。
张行说道:“你这是担心引狼入室呢,怕我晚上跟曲子善一样监守自盗?”
“屁咧。”
万春漫笑道:“你当年青涩犹如柳下惠,怎么今天就变出个西门庆了?”
张行摇摇头,“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说我张行是老实人了?
江春柔止住他们的斗嘴,“张行睡楼上,就我隔壁的房间,可以贴身保护。”
万春漫挽着江春柔的手,“既然要贴身保护,还不如让他搬个行军床,就睡在我们睡得那间屋子。岂不更好?”
“别胡闹!”张行和江春柔异口同声地说。
“我随便逗逗你们嘛,干嘛这么认真?”
“你们信得过我,我才能搬进来住几天。再说我什么样的人,你们俩认识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们说我张行是什么人?”
“轻薄浪荡子。”万春漫和江春柔异口同声地说。
张行看着万春漫和江春柔,万春漫和江春柔也分别看着另外两个,三人大眼瞪小眼,许久才发出哄堂大笑。
“这事闹的,你们俩连损人都这么有默契。”张行忍不住叹道。
“我看你们俩教训我的时候,也挺有默契感的。”万春漫笑道。
张行摸一摸脑袋,“还有两天就上班了,我将手头上的几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