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去过英国,我在法国念的商科。”
“法国也不错,优雅浪漫的国度,一如你现在的气质。”
江春柔见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停,忍不住插嘴道:“两位老朋友,不如我们坐下来慢慢聊。我的腿都站酸了。”
“噢”,张行刚才让开路,“两位女士,里面请。”
他回头对老杨打个手势,“准备上咖啡。”
刚一坐下,江春柔就忍不住打趣万春漫。
“早知道你这个人不诚实,编了一个鬼名字来骗我,万大榕是什么来头?”
张行和万春漫对视一笑。
张行说:“这名字很简单,大榕就是大榕树的意思。”
“但我还是不懂,女孩子取这个名字既普通又怪异的。”
张行忍不住笑道:“你一定没去过避风塘,那里有一棵临海市最高的大榕树,我以前和春漫经常去——”
他猛地收口,只是浅浅一笑。避风塘之于他,是郁结的心梗,是破碎的甜梦,是百绕的心绪,若不是大榕树下两位老人家的忠告,他至今都难解过去五年来折磨他的心劫。
“不是局中人,难解个中味”,江春柔感叹道,“人生就是这么奇妙,这座城市就是这么小,春漫是老太太的侄孙女,说起来跟我还扯上一点亲戚关系呢。”
“我们本来就是亲戚,我的姑婆就是你的公婆,这关系其实也不远。”万春漫嗔道。
“既然大家都是亲戚,那就不要见外了。”张行忍不住笑出声来。
江春柔与万春漫相视一笑,同时向他递上一个白眼。
“张行,我们俩是亲戚,与你何干?”江春柔问。
“如果当初我和春漫成了,那咱们也算亲戚。不是吗?”
“就算你和春漫成了,论辈分我也是你们的长辈,你们都得叫我表婶。”
“表婶?你倒是很会托大,这亏咱们不吃。”
万春漫说:“张行,你结婚了吗?”
张行止住笑意,轻轻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