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朋友和见证人,我心里也是感慨良多。”
“当初我们最看好的还是你和春漫,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们。”
何小怜点完菜,问道:“郁芳姐姐,谁是春漫?”
郁芳摸着她的小手,微笑道:“那是我们当年的一个老朋友,已经是久远的过去了,我们都想不起她的容颜和身段了。”
“噢”,何小怜若有所思地频频点头。
“那十娘偶而把清歌发,呖呖莺声倒别有腔。哪晓隔舟儿听得魂无主,可恨登徒施计要拆鸳鸯。那李郎本是个贪财客,辜负佳人一片好心肠,说什么让与他人也不妨。”
不远处的舞台上,有一对年青的男女,男的穿着素色的长袍,女的穿着大团花的旗袍,妖娆生姿。
何小怜高兴得差点叫出声来,“我感觉好像回到老家了,今天我们绝对来对地方了!”
张行笑了笑,“抑扬顿挫,轻清柔缓,吴侬软语,娓娓动听。这两人的评弹水平自然不差,可是这曲目选得不好。”
何小怜惊讶地说:“原来张行你连我们家乡的评弹都懂!这曲目怎么就不好了呢?”
“你们俩听,他们唱的曲目叫《杜十娘》,‘可恨登徒施计要拆鸳鸯’,这大过年唱这种曲目,岂不是给吃饭的客人添乱嘛。好在这里的大部分都听不懂,大家该吃吃,该喝喝,我们假装也没听到吧。”
“那我告诉老板,让他们换个曲目。”何小怜抓着脑袋想,“换...换什么呢?”
“换《笑中缘》最好,里面的唱词,吉祥喜乐,情深意重,很适合这个时候听。”
何小怜拍拍手,“这个好,这个好,里面好像有‘多情的明月送我返三吴,天不老地不荒’的唱词,失恋的人听了不再伤心,恋爱的人听了甜上加甜。”
“那你去让老板换一换,看他们愿不愿意。”
何小怜说走就走,站起来就快步去了。
“不好意思啊,郁芳”,张行认真地看着她,“不求人同志搬出翠山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