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花神了,遇见了一个熟人,聊着聊着就忘了时间了。”
张行怜惜地摸摸她的小脑袋,“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我们上楼吧!”
何小怜一把拉住他,笑道:“你这人前面说事后面忘,说好了买手机的。”
“不用了”,张行一提手提袋,“朋友给了我一部新手机。”
“朋友?”何小怜一把搂住他的手臂,“男的女的?”
张行一瞪她,“女的,不过她是我领导,都嫁人好多年了。”
“走走,回家。我随便问问,你答那么多干嘛?”何小怜搂得更紧一些,推着他往前走。
“你搂这么紧怎么走路,放开洒家,我自己会走。”
“大叔,你家好精致啊。”
何小怜刚一进门,就被房间里光可照人的地面惊呆了。
她一会儿滚一滚榻榻米,一会儿大字型躺在沙发上,又看见靠墙处挂住的橡木台上摆着几样工艺品,顿时来了兴趣。
“大叔,你这个泥捏的孙悟空好有趣。哪里捡的?”
她把玩着泥人孙悟空,“你看,贼头贼脑的样子,跟你一个模子!”
张行洗了把脸,从洗手间走出来。
“这叫泥人张,我从天津出差顺便买的。”
“那这个呢?这么洁白干净的海螺,我去海边都没见过”,何小怜眨了眨眼睛,“我可以吹一下吗?“
张行笑着摆手,“那不能。这是白海螺,是一种法器,相传佛祖释迦牟尼说法时的声音就跟这白海螺吹出来声音一样响彻四方。你这一吹,岂不是把满天神佛都召唤来了。”
何小怜赶紧将白海螺搁下,笑嘻嘻地说,“满天神佛都来了,我这小妖精岂不是死翘翘啦。”
张行歪倒在沙发上哈哈大笑。
小姑娘们果然比较好唬。
何小怜走过来,同样歪倒在沙发上,还把张行的左手拖过来当枕头。
“大叔你懂得真多。”
“那也没啥,只不过比你多读几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