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
“昨天，他还好吧？”
“不太好，张经理的几个仇家都找上门了。”
“他有跟你们说了什么吗？”
“没有，他心情很糟，什么都没说。”
“没事了，你去吧”江春柔挥挥手。
方宜家抬脚正要走，江春柔突然转过头来喊道：“等等，今天下午你可以提前两个小时下班。”
方宜家不懂什么意思，用疑问的眼光看着她。
“代我去看看张经理，问他有什么需要，回头跟我报告。”
方宜家走出前台，发现卫晓宇在等她。
“你不会又被冰美人冰到了吧？”卫晓宇逗她，“来！让姐给你一点温暖。”
“温暖你个死人头！”方宜家小声地说：“江经理让我下午提前下班，代她去看看张行。”
“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
“为啥？”
“老大上午给我发了微信，说他下午回来上班。”
“太好了，张行应该没事了。”
卫晓宇悠悠地说：“还能有啥事？多喝了两杯而已。”
方宜家赶紧拉住她，“昨晚你带他去哪了？”
“不告诉你，让你猜！”
说完，卫晓宇摁住电梯的开门按键，“你想什么呢，还吃不吃饭啊？”
江春柔感觉没什么胃口，没吃午饭，直接驱车到了花神咖啡馆，点了一杯美式咖啡和一块蛋糕。经过楼梯的时候，她下意识地瞅了一眼一楼的A1座位。一个披着黑色皮革风衣的男人，头发打理得很精致光滑，下巴的胡茬子也剃得干干净净的，在那里随机地搅动着咖啡勺。
是张行。
江春柔退了回来，坐在他的对面。
“怎么在屋里面还戴着墨镜呢？”
张行问：“你不坐2楼的宝座了？”
“谁爱坐谁坐去。”
江春柔脱下外套，搭在椅背上，“你——没事吧？”
张行摇摇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