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然后指着周围的几个摄像头,“小丫头你看,一二三四,这里至少有四个摄像头。”他又指着躺在车灯前的少年,“这位胖同学躺倒的地方是机动车道,而最近的人行道在那里,至少距离事发地有300米远。我看这么解决吧!我陪这位胖同学去医院,医药费我全掏。不过呢,你们首先得赔我的车灯修理费,一千五百块。最后,我们去派出所做个笔录,谁是谁非,总得要弄个清楚吧。”
说完,张行带着笑意,捉狭地看着这少女,“小丫头,你说呢?”
这少女气一愣,这才发现张行不是吃素的。她气呼呼地瞪着他,突然笑道:“大叔你有种。车灯修理费是吧?我去你的车灯!”她迅疾跑到车前,对着车灯踹了一脚,在张行和卫晓宇还没反应过来之前,飞一般地跑远了。其他少年也一哄而散,瞬间无影无踪。
“禽兽同志,车灯还好吧?”卫晓宇走了出来,“要不是我坐在车子里,就凭她?我分分钟就能追到她!”
张行抽出两张纸巾,将车灯上的泥尘轻轻拭掉。“没事,只有一点细纹。”他将脏纸巾扔进旁边的垃圾桶,远远望着杀马特少女逃去的方向,不免一声长叹。
卫晓宇说的不错,这地方确实品种多、货源足,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基本上已经买齐了。张行先开车送卫晓宇回了岭大,正要一路驰骋回家,让余小小见识一下他今天的收获。他习惯性地抬腕看手表,不禁“呵呵”一笑,那块精工表仿佛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至今他还不习惯没有它的存在。不得已,他只能掏出手机看时间,已是夜间9点半。“叮咚”,有一条短信进来,“10点整,花神二楼见。江春柔。”
“张哥你来了。江小姐在二楼等你好久了。”小珊说。
“照例,小珊。”
张行迈步上了二楼,看见靠窗坐着一位黑衣女郎,单手撑住下巴,眉眼之际有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忧愁,神情落寞,芊芊玉指轻轻拨动着咖啡勺。“这些日子她又清减了不少。”张行心中叹了一口气,抬脚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