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老太太伸手就把江春柔的手拽到自己的手心,“都是我们曲家对不住你,子善这孽子太不成出息了!”
张行在后面听见,目瞪口呆,咋舌不已。
张行说,“阿姨,我先带你回房间,您先洗洗身上的风尘,明儿一早我亲自接你。”
江春柔转过头瞪了他一样,怪他失礼了。
“不就是一个称呼嘛。是我让他叫的。走,我们先回房间。”
张行和江春柔将老太太送到套房,转身就要道别。
“张行,你先别走。”老太太招手。
老太太又和江春柔小声碎语了一会,江春柔起身道别,合上房门走了。
张行看了看四周,顿时感觉有点局促不安。
“过来坐吧。”
张行略有一点意外,毕恭毕敬地在沙发上坐下。
“你不认识我了?”
张行抓了抓脑袋,拼了命地在记忆里搜刮,毫无所获。
老太太见张行一副茫然无知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五年前,千轩公司搞5周年庆典,小伙子你给我戴了红花,还敬了我三杯红酒。”
这数据库一收窄,张行的记忆搜刮终于发挥作用。他想起来,当时他和刀子更刚进入千轩,因为自己能说会道、能言善辩,被选为庆典会主持人和现场司仪,为徐梓健上下张罗。
“我想起来了!阿姨您当时列席贵宾,应该是千轩的重要客户吧。”
老太太摇摇头,“徐梓健是我的外甥,有是我出钱给他开了千轩。”
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原来千轩的大老板就是眼前的这位老太太。
“阿姨,真是失敬、失敬!”
“梓健这孩子,平白放走你这个人才。”
“阿姨你过奖了,我就是管管一些杂事罢了,况且这也怪不了徐总。这事搁我身上,估计我也会这么干。”
老太太笑眯眯地说,“梓健要是有你一半心胸,我也愿意多让他担一点事。”
老太太从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