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阿二不存一点猥亵的心思,但在早先的心境之下,宛如干chai烈火一点就着。现在却不见了那种反应,好象统统瘫痪了似的。即便阿二忍不住故意刺激她几下,也只是怕痒似的稍加闪避。有的时候,干脆就跟触摸一只白条猪一样毫无反应。
开始,阿二以为她的病情加重,细细观察,却是另外一回事情。渐渐地,他还怀疑她有自伤自残的行为。腿股之间,偶尔发现一些若青若紫的淤斑。问她怎么回事,她却笑着说是天生的。阿二不信,只是无从判断。以前揩身的时候,到了隐秘的地段,他总是要情不自禁地闭上自己的眼睛,仿佛多看一眼便是亵du。现在不由得多留几个心眼,乍看乍象,用指甲一个一个掐了出来。当然不是别人所为,阿二的心里不禁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怖。
如此变故,阿二不由恼恨自己。恨自己的身体,恨不得也在类似的部位胡掐一气。对人家李石媚,他连一点埋怨的理由也不好找。自己作出选择以前,人家早就标明了自己的货色情状。不藏不掖,精芜并陈,公平合理,童叟无欺。要嫌弃,也轮不到现在来嫌弃。自己的身体,也不象有什么毛病。早不反胃,晚不反胃,一贯老实可靠的下脚,偏偏在那种时刻跟自己捣蛋。阿二自能猜到其中的缘故,特别为自己临阵失控而懊恼。在作出最后的决定之前,他对自己心胸的宽窄程度不是一点也没掂量。天生一副包容宽厚的菩萨心肠,每每吃亏的时候总能聊以自慰。不说胜算在握,至少已有充足的心理准备。这个世界上,阿二从不奢望能对谁能够施加影响力,但对自己应该信心百倍。如此无能,如此失控,说明还是不了解自己,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阿二自有一番难言的悲愤在心,只觉得自己的脾气在一天一天悄然变坏。理智告诉阿二,李石媚正在努力修补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不能身体力行,却在用整个身心曲意奉承。却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情绪在滋扰自己,在拼命撕掳着他的理智。讨厌她的身体,讨厌她的容貌,讨厌她的温柔,讨厌她的微笑,甚至讨厌她的逆来顺受,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