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花怒放。如此一段美好的记忆深埋心底,回溯起来依然不失陶醉。对当年的幼稚毫无菲薄,不正是说明人家十分珍惜。珍藏自己的初恋,也把初恋的对象珍藏起来。阿二再也找不到怀疑的理由,激动得整个人都剧烈颤嗦起来。
“你不信?”
阿二摇摇头,赶紧又点点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猛然放松了自己心劲。趁她双手微微加力的时候,就势亲了她一下。在额头上,鸡啄米似的飞快。阿二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一点信心也没有,象做错了事被当场抓住的孩子一样,紧闭双眼,静待责罚。李石媚却一直在悄然鼓励着他,柔软的双手看似没有一点劲道,却锁合得十分牢固,就象缠上之后不容易摆脱的蛛丝一般。再也无力抗拒,阿二一个软瘫倒在她的怀里,腾出的一双胳膊,紧紧搂了她的脖子。几乎同时,大张的嘴巴噙住了她微伸的双唇。
阿二的婚事不得不提前,原因是李石媚的身体发生了变化。按照原来商定的计划,他们应该在五一那天完婚。最新的日子却是三月八日,农历二月初三。阳历是李石媚自己挑选,暗合着阴历的一个吉日却是始所未料。阿二本来不信,但叫老丐一提示,也在仓促之中,添了一点亮色。
李石媚的身上突然出现了许多红斑,都集中在背部,尤其尾骶的周围已经连成一片,尾骨顶着的地方,红中透紫,紫里蕴着一股黑气,好象随时都会破溃。到医院看了,也说不准毛病。病状象湿疹,部位却是更加可怕的褥疮高发地区。不管怎么说,都是因为她的皮肤特别容易过敏。针药倒是配了一点,可都是一些隔靴搔痒的敷衍货色。医生自己都直言不讳地如此说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帮她勤擦洗,勤翻身。不能老是一个姿势坐着躺着,否则褥疮一旦发作,绝对不好收拾,严重的时候,甚至会要了她的小命。
开始的几天,难为煞了阿二。从医院一回来,得空就往李家跑。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人言可畏了,就象一个结婚多年的丈夫对老妻一样,悉心伺候。可到后来,时间对阿二套上了紧箍咒。正月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