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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不清,江水混,遥江呼应桥横行。试问九州听不听?国际歌声山河震。
清江摇桥恶浪翻,暗天暗地遍人间。翔宇英灵何日到,横扫迷雾重见天。
三人只是一小撮,八亿人民才成众,赫秃清江掀逆浪,敢反潮流碎资梦。
“好是好,你不觉得晚了两个月?”查韧毅凝望着窗外,若有所思地说。十二月份的天气,一窗之隔已是两个世界。屋里已经生上了铸铁取暖炉,白水在煎得咝咝作响。雾气弥漫在天花板下,撞到玻璃便凝成了薄霜。冬天的太阳转瞬即逝,一不留神已是夜幕四合。冰霜的间隙,依稀可辨惨淡的天光,没有晚霞的暖意,更不见月亮的柔和,倒象是闪电的余辉,只是久久不散。他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只觉得自己穿少了衣服。“这天怎么说变就变,今天恐怕一下子降了不少十来度吧?今天是几号了?”
“十二月廿五号。这温差十来度不会少,说是西伯利亚的强寒潮,估计会有一段时间……”崔新生感应似的抖擞了一下身子,把椅子往炉子跟前挪了一挪。“他妈的,这形势也跟这鬼天气一样,真叫人捉摸不定。学校把这事推给了我,我也是拿不定主意。要说这到底也算是反四人帮的东西,可上半年的追查命令到现在还没撤啊……”
“任凭风云变幻,我自岿然不动。以不变应万变吗,老毛不是早给华国锋亲笔手谕了吗?按既定方针办,意思不全都在里面了吗?就象这鬼天气,不就是一个寒潮吗?冬天肯定过去,春天必将来临……”
“这不,我来给你讨个主意?再说,这事应该向你汇报。要不,我这就着手追查下去?”
“且慢,其实咱俩一样,都是泥萝卜擦一段吃一段,这事得先冷一冷……”
“哈哈,老兄,你也甭跟我捉迷藏了,说干就干,不行就先搁下。这大冬天的我也不想瞎忙乎……”
“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不希望你抓瞎。你还记得我们那个骂过*的战友吗?九一三事件以后人家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