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羊冠宇皱眉问道。
“裘媛,裘媛手里有一份名单,她给王副书记和王副书记的儿子王维舟打过电话,威胁他们,如果不答应她的要求,她就会举报你父亲向他们行贿的事情,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你该知道了吧?你去市里投靠谁都没有用,这事解决不了就是一个永远都存在的雷,这个雷什么时候爆不是你我说了算,是裘媛说了算,所以无论想什么办法,要么让裘媛永远闭嘴,要么把她手里的名单拿过来,而且还得让她保证这份名单永远不可能有副本”。赵汉良一字一句地说道。
羊冠宇闻言皱了皱眉头说道:“赵书记,这事我恐怕帮不上你,我和裘媛已经失去联系了,而且她也不听我的,她把我父亲逼死了,你觉得我还会和她有将来吗?所以我现在就是破罐子破摔,她无论想干什么那就干吧,我不在乎”。
赵汉良看着羊冠宇情绪激动的样子,他没有立刻说话,他的手放在桌面上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虽然声音很轻微,但是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依然显得有些刺耳,羊冠宇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他思考着赵汉良刚刚说的话,觉得自己说的太过绝对了。
“省里的调查组来调查过你父亲的死因,但是在王副书记的干涉之下,调查组解散了,而且给出的结论是,你父亲长期工作压力大,患有抑郁症,所以才走上了绝路,如果把这背后的事情都翻出来,恐怕你的前途就没了”。赵汉良说道。
“赵书记,你不用威胁我,我知道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但是对于裘媛,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我们早就决裂了,还有那个陈涛敏,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们两个,而且如果有机会儿我一定会弄死他们”。羊冠宇说道。
赵汉良听羊冠宇这么说,冷笑了一下,看向窗外好久才回过神儿来,看向羊冠宇。
这是领导的一种谈话技巧,当你说了一个自己的观点时,他们不会立刻回复你是对还是错,而是让自己的关注点飘向别处,让你自己在那里独自煎熬,等到你自己煎熬得快要受不住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