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杯?”陈文明问道。
钟向阳把杯子递过去,然后两人碰了一杯,这还是上次钟向阳来的时候拿来的五粮液。
“今天的事你做的很霸气,我是班长,没办法这么干,我要是也这么干,那羊良平肯定是要炸锅了,但是现在来看,陈涛敏也不过是如此,你说的对,我找人打听了,他介绍的那个律师事务所,是他的一个朋友开的,到时候分多少钱给他不知道,但是他肯定是有好处的”。陈文明说道。
“是吗,我还想找人问问这事呢,那这么说,他挑起来这事就是单纯的想赚点钱?”钟向阳问道。
“不清楚,这事你和秦书记说了吗?”陈文明问道。
“汇报了,到现在都没给我回话,所以此时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是怎么想的”。钟向阳说道。
“看来这事确实是和秦书记没什么关系,他们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吧”。陈文明说道。
钟向阳点点头,但是对陈文明的这句话不敢苟同,因为他一直都在分析这事,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是有自己的底层逻辑的,要是羊良平想着借这件事搞掉钟向阳,那真是太看得起他了,羊良平搞他完全不用这么麻烦,秦铭阳早就走了,就是一个调令把钟向阳发配到眼不见心不烦的边缘乡镇,自生自灭多好。
可是他没有,先是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交到了钟向阳的手里,然后又开始了各种操作这件事,怎么看羊良平都想着是让这件事闹大才好,要不是钟向阳几次搅和,这事还真是会闹大了。
所以钟向阳认为这背后,羊良平要搞的不是他,而是秦铭阳,这事也好理解,只要是把这事闹大了,到时候再从舆论上走一波,而这件事造势的部分也不用说的那么明白,一个秦铭阳和熊万夫是同学关系就能把秦铭阳推上风口浪尖,为了平息舆论,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调查,那么秦铭阳经得起调查吗,很多官员都是因为一件很小的事情被调查,然后翻车。
所以,钟向阳认为,陈文明对这事太乐观了,于是他说道:“陈书记,我想请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