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一份报告,向县委做汇报,你等着吧”。陈涛敏说道。
钟向阳闻言,笑了笑,差点笑出声来,陈涛敏此时的表态很像是小时候幼儿园的小朋友受了欺负赌气说,你等着,我回去告诉我妈去。
钟向阳当然知道他的意思,那就是向羊良平告状呗,他看向刚刚起身的陈涛敏,问了一句让陈涛敏非常吃惊的话:“陈镇长,你找的那个律师事务所,和你有什么关系?这么多的业主,告一个根本找不到的开发商,铁定能赢,甚至开庭都不用开了就知道这个案子的结果,这么多的律师费,不少赚啊”。
陈涛敏闻言一愣,随即就站住了,但是没吱声,继而离开了会议室,钟向阳在会议室里坐了很久,直到组织部长胡雪林离开,院子里传来了陈文明送他离开的声音,钟向阳都没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无论是讨好谁,在未来的几年里,在羊良平在云山县的这些日子里,自己都不会有好日子过,所以,既然是这样,还不如维护一下自己的自尊心,做点事,吹吹牛,或许自己的心情还能好点,这样的日子还能过的快一点。
钟向阳可以有自己的性子,因为本来也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是陈文明就不一样了,他作为班长,不能做的太过了,可是在会议室里发生的一切,他很快就都知道了,并且在第一时间给钟向阳发了信息,让他在晚上到他家里吃饭。
说实在的,钟向阳是不想去的,他倒是很想去找陈再生吃个饭聊聊接下来该怎么办,虽然陈再生的位置不高,但是考虑的事情有时候确实是有独到之处,徐阳冰早已给了他计策,那就是只要是想留在云山,无论如何都要去巴结一下龚蓓丽,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而龚蓓丽原来并未想着要在这里待下去,但是现在好了,挂职挂在这里了,一时半会走不了,而且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县长很可能一干就得是五年的时间,五年啊,一个人有几个五年,摆在她面前的路也很简单,要么是好好干,把这五年干出彩来,凭着这些彩头继续爬,要么是浑浑噩噩,毫无建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