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敏走进了羊良平的办公室,羊县长抬头看看他,“领导,都搞清楚了,这次的讲话稿子是钟向阳写的,不知道秦铭阳怎么就信了他的”。
羊良平点点头,问道:“耿成安那边有啥消息吗?”
“暂时没有,据查,钟向阳这个人很老实,基本就是单位和租住的房子之间,两点一线,另外比较好的朋友就是一个叫陈再生的,这个人是他在乡镇卫生院时的同事,对了,他时常去陈文明家,给陈文明家的丫头补习功课”。
“收费的?兼职?”羊良平问道。
“那不能吧,这个我还是没查到,这事也只有陈文明和他两人之间知道了”。
“嗯,去查查陈文明和钟向阳之间有没有利益输送就行,这两人都和秦书记的关系紧密,另外,算了,还是我自己打电话吧”。羊良平说道。
于是,在陈涛敏走了之后,羊良平拿起电话,拨打了耿成安的电话,将开会的内容着重说了一下,尤其是提到了一些人打着企业家的名义,干着黑社会的买卖,这部分人对招商引资尤其不利,觉得自己是本地人,对外来投资者百般恐吓,吃拿卡要,屡禁不止。
“羊县长,他这是什么意思啊?”耿成安听着听着,从沙发上坐起来,摆摆手,捶腿的小秘书起身出去了。
“这意思还不明白吗,这是要对县里进行整顿了,我的意思是你的人要小心点,近期收敛一点,别到处惹是生非了,开发区好几个项目都被你搅黄了,你心里没数吗……”
“是是是,我心里有数,咱不是想在开发区开发房地产吗,这不,你们县委县政府迟迟不搬过去,我就是开发了房地产也没人去买啊?”耿成安说道。
“政府搬迁这事不是我说了算,市里已经明确指出了,要勒紧裤腰带过紧日子,近期都不能再建设楼堂馆所,这下就把政府搬迁的事给堵死了,一时半会是行不通了”。羊良平说道。
“我知道,所以,那几块地呢,我也不要了,他们爱建设啥就建设啥吧,我也学学你们,勒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