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的……我明白了。”
仿佛在与什么人交流一般，低声的答应下来之后，李寻点了点头之后，转过头来，看向了苏寒。
“最高层那边有疑问！他们疑惑，苏寒阁下，您这么快前往了那一处，究竟是为了什么？是想要与喰种合作吗？”
早在喰种还没有出现之前，苏寒就已经提出过与喰种合作的可能。
当然了，苏寒在当时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着重的强调，这是逼不得已的情况之下，是人类不合作就要灭亡的情况之下，方才会做出的决定。
若是在寻常，谁敢提出这个建议？
谁提谁死！
苏寒默默的攥紧了拳头，神情惆怅而深远，他没有仇恨，也没有愤怒，只有这一种回忆和不甘。
前一世，所有士兵上战场之时，他们几乎全部都签下了协议，心甘情愿在自己战死战场后，将自己的尸体作为物资，由世界联盟交换给喰种，用于获得喰种那边的支持。
很耻辱，很丧权辱国，但是在当时的环境之下，却是逼不得已的。所有人都同意，没有人去责怪最高层什么。
但是，即便是现在，每一次想起了那些上战场，做好必死准备的人签下协议时的举动，苏寒的心中同样有一种冰冷。
即便是他心境超凡，这也是罕见的几个，能让他为之动容的事情。
“合作是不可能合作了！”苏寒吐出了一口浊气，他的眸子在这一刻变得清冽，显然已经做出了决定。
和苏寒共事已久的李寻，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颤，他分明从苏寒平静的目光之中，体会出了一种冰冷的杀意。
“他们只有臣服一个选择！”
“不臣服，那就去死吧！喰种？在现在，他们只能做人类的狗。”
李寻沉默不语，许久之后，突然苦笑了一声，“如果是被那群人权组织知道了！或许阁下您会被唾骂吧？”
虽然喰种并非是人族，甚至他们以人类为食。但是，仅凭他们与人类相似的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