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行会议散去。
众人各司其职。
韩馥将沮授留了下来,单独会见。
屋内。
韩馥面色焦虑,对着沮授说道:
“公与,那赵家郎到底是何意?”
“我与他无冤无仇,他当真要置我于死地?”
沮授闻言,无奈摇头:
“大人,朝廷钦点赵文为冀州牧,虽说这肯定是那董卓的意思,但如今的董卓却是代表了天子!”
“董卓想要的,无非就是分裂河北,将河北这一团水搅浑,好让他从中得力,获得修养的时机。”
韩馥频频点头,眼中了然。
“的确如此,所以这赵文为什么要执意挑起战争?他想要地盘,我将常山郡给他就是了。”
“他却贪心不足,执意要强取我的冀州邺城?”
沮授听后有些无语。
暗道:“是谁贪心不足?人家是名正言顺,赖着不走的现在是你!”
这种话,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
沮授是一个识时务者的人,也是一个聪明人。
做人做事,向来不会太过于刚直,不像河北另外一个智者田丰……
“大人以为,我军与赵文军实力相差如何?”
“兵力我军占优,但是那赵文武艺当真了得,我们挡不住啊!”
韩馥面露忧色。
说到底,还是害怕畏惧赵文的武力来着。
沮授再次无奈失望。
就这么一个上司,怎么能让人看到希望?
底下人又怎么可能会用命?
“既然大人都觉得此战不会胜,那为什么不降了?”
韩馥听到这里,却是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只是愁眉苦脸的说道:
“我现在不降,还能有一座城池,两万兵卒护卫。”
“但如果投降了,我的人头,岂不是就交给了那赵文?”
说白了,韩馥还是怕死。
担心投降也不能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