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王!新政令的颁布和执行都是由臣在全权负责,臣这就向大王汇报新政令的颁布和执行情况······目前京兆府地区各级官府衙门都已经接到了新政令的具体举措内容,正在紧张积极的执行,其他地区由于路途遥远,朝廷使者尚未反馈消息回来!”
赵子良问道:“政令颁布很容易,直接派人去向各级官吏宣读新政令内容、在各州府县城门口张贴告示、官府派衙役沿街敲锣打鼓声告百姓军民人等,孤想听听你们是如何执行的!”
“这······”卢杞额头上直冒冷汗,犹犹豫豫道:“当然是由各级官吏自行实施······”
赵子良猛的一拍御案,大怒道:“卢杞、于欣,朝廷把如此重要之事交付于尔等,尔等就是如此草率行事的?”
卢杞和于欣吓得面无人色,扑倒在地上,卢杞连声说道:“大王息怒、大王息怒,臣等立即派人督促各级官吏严格执行······”
这时御使大夫张延赏举着芴板站出来对赵子良拱手道:“大王,卢杞、于欣二人明面上揽下新政令的颁布和施行的差事,实际上却暗中联络朝中某些文武大臣、地方官吏、驻军武将对新政令阳奉阴违、甚至阻扰新政令的实施!臣弹劾此二人渎职、结党营私、妨碍公务之罪!”
赵子良道:“呈上来!”
张延赏的奏章被太监曹应祥送到了赵子良的手上,赵子良接过匆匆看了一遍,丢在御案上盯着卢杞和于欣冷冷道:“好啊,很好,自从孤主政以来从未朝中大臣敢在如此重要的国政上糊弄孤、敷衍了事,你二人算是带了一个好头了!就你们二人稀疏的才干,也能当上宰相和工部尚书,孤真是瞎了眼!”
卢杞和于欣心中大骇,连连磕头求饶:“大王饶命、饶命啊,臣等虽才能不足,对大王却是忠心耿耿、从无二心啊······”
赵子良没有出声,朝堂上文武大臣连大气都不敢出,无人敢站出来为二人求情,他们的一些党羽早就被张延赏派人御史台的衙役捕快给抓了,早已经势